可以背后议论的?”
“嘿!有何不可说的,最终解决张燕的是谁,难道有人不知么?”
“是啊!纯是靠了度辽将军,那你们说说,度辽将军会来管管这伙黑山贼么?”
“难说,先前度辽将军进剿黑山是奉了袁大将军之命,中间还与高使君闹了不愉快,此番张坦啸聚的地方在并州境内,想必不会轻易允许常山兵马入境。”
“这算什么事儿?自己不剿,也不许其他人剿?”
“哎……!”
说到此处,所有商人都唉声叹气起来。
在酒楼二楼某个包厢里,有人把下边众人的议论尽数看在眼里听在耳中,然后悄悄合上了窗户。
包厢里有四个人围坐在一起,为首的一人三十来岁,头戴长冠,身着一袭皂色衣裳,腰悬美玉,显得极为风流倜傥,正是陶升的乡里好友,绰号“抹蜜儿”的习资,习孟才。
在习资右手边一人长着一张路人脸,唯有脸色有些发红,也是陶升的乡里好友,绰号“掉杯儿”的汲陌,汲伟康。
在习资左手边的人特别瘦,但却看上去十分精神,乃是昔日常山义从,绰号“瘦子”的唐超,唐景辽。
在习资对面下首一人特别年轻,也就二十出头,乃是石邑罗氏商号的少东主罗桓,罗吉礼。
包厢的四个人中,除开罗桓是商人出身外,其余三人有个共性,便是都从过贼,有自己的诨号。
罗桓则是在剿灭黑山之战中,曾经帮助小鸠儿、大眼、瘦子等人伪装潜入黑山,拿下关键的虎尾山。
事后,罗桓得到颜良的赞许与鼓励,也被陈正吸纳进职方司里,继续披着商人的外衣行谍报之事。
也正是这种特质,四人被挑选出来,潜入并州执行此次特殊任务。
习资率先开口道:“看来井陉那边的消息已经尽数传到太原了!”
唐超调侃道:“那是当然,我等开出的条件如此苛刻,还不让商人们炸了锅?”
罗桓也笑道:“那是,若是我家商队要被人讹去一半货物,换我也受不了。”
习资道:“这还是掉杯儿出的好主意,嘿!说你呢,别老盯着酒壶,又没人与你抢。”
被习资一顿奚落的汲陌仍是没有放下酒杯和酒壶,说道:“汝等不懂酒,这汾清与中山冬酿特有特色,一者清冽一者甘醇,可谓各擅胜长也!”
见他又在啰嗦,习资终于忍耐不住,一把夺过酒壶道:“我等来此是为了商议正事的,可不是来喝酒的!”
见酒壶被夺去,汲陌摇摇头,把酒杯中的残酒一口饮尽,说道:“这还有什么好议的,不是一切都在将军与陈令的计划中么?
帮着张坦重新拉起一支队伍,把住井陉以西的道路,放出风声恐吓商旅,该做到的都做到了,还要怎地?”
习资道:“那就不该好好议一议下一步的事情了?”
“下一步的命令不是还没来么,你这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呐!”
唐超道:“我以为,虽然上边命令没下,我等不妨做些准备,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习资道:“瘦子说得好,那依你看,该当从何处下手?”
唐超想了想道:“我最近负责盯梢刘曼,此人来到太原后到处走动,积极游说高幹和并州僚属对付将军,你们说要不要先下手为强,把此人给……”
瘦子最后一句话没说完,但却把手抬起,做了个往下切的动作。
习资闻言道:“弄掉刘曼?倒是个好主意。”
汲陌却道:“得了吧!刘曼好歹是冀州豪商,若是横死在太原可不是小事,定然会打草惊蛇。”
无论是习资、汲陌还是唐超,他们只是接到颜良与陈正的命令,让他们前来并州执行一些具体的命令。
但以他们的级别,还没有能够参与决策,所以并不清楚刘曼在此事中起到的作用。
唯有罗桓,虽然在其他三人面前只能算是个小萌新,但人好歹是常山钱庄总掌柜郝尚的外甥,因此知道郝尚把家中第一歌姬嫁给刘曼之事。
当时得知消息后,他还扼腕叹息了许久,毕竟郝姬貌美妖娆,他也不止一次馋过人家的身子,甚至腆着脸向舅舅请求纳郝姬为妾而不得。
在一次与舅舅饮酒时,他出言抱怨,却被舅舅一顿教训,说此事有将军和陈令授意,你这黄口孺子也敢置喙?
虽然罗桓继续问下去,郝尚却意识到失言而闭上了嘴,但罗桓因此清楚刘曼此人大有干系。
刚才听唐超提议对刘曼下手时,罗桓就觉得不妥,见汲陌出言反对,立刻附和道:“我看将军与陈令的安排一环扣一环,我等但做准备可也,切莫鲁莽行事,以免打乱了将军的计划。”
习资沉吟片刻后也道:“二位所言也有道理,那就不要轻易动刘曼这厮。”
唐超却道:“可这厮上蹿下跳的着实可恨,就如此轻易放过他我忍不下这口气。”
汲陌趁着习资等人说话不注意,又悄悄把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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