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不知道,就连他的亲兵侍卫,都不见踪迹。他平时,并不会跟我多说关于朝政上的事。”
“那,太子妃知不知道?”
弗陵柔声问起。
高莺莺气恼:“我怎么知道。”
瞧瞧,这才不过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恼羞成怒了。
弗陵笑了笑,身子往后退开,抱着手看她:“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高莺莺说:“我猜,太子应该是在那天晚上谋逆。”
弗陵说:“为什么?”
弗陵道:“好端端的,为什么忽然就谋逆?”
皇帝本就无心朝廷大事,多数朝政都落在太子手中代为处理。
太子只不过是没有真正坐在那个位置而已,只有再过几年,等老头龙驭宾天了,不就可以堂而皇之坐到那个位置上,不过剩下不多的几个年头而已,又有什么急不可耐的?
“不知道。”
弗陵忍俊不禁。
“你笑什么?”
弗陵抱着手,捂着额头长长叹息:“我是在笑我那蠢笨至极的夫君,心甘情愿给别人卖命,到头来却连怎么死的都不清不楚。”
“下车吧。”
“为什么要在这里下车?”
“合着刚才我在马车上跟你说的一切都白费了是吧?”
“干嘛
又是这么一副看我不惯的表情?”
“我们以前不就是这样的?”
说来也奇怪,若不是有今天这么一桩事,弗陵始终难以想象她竟然还会与她和和睦睦相处的时刻。
1“干嘛
又是这么一副看我不惯的表情?”
“我们以前不就是这样的?”
说来也奇怪,若不是有今天这么一桩事,弗陵始终难以想象她竟然还会与她和和睦睦相处的时刻。
“干嘛
又是这么一副看我不惯的表情?”
“我们以前不就是这样的?”
说来也奇怪,若不是有今天这么一桩事,弗陵始终难以想象她竟然还会与她和和睦睦相处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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