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
弗陵抬手,轻轻地在她鬓角拂过,将碎发捋到耳后。
“我答应你,我不会和他好。”
赵渔猩红着一双眼,怒视着她,竟是嗤笑出声:“跟我说这些算怎么一回事?”
她目光穿过她,直接落在她身后的薛衡身上:“我在外头拼死拼活地在外头给里面找线,可你却和她住一起。”
这话莫名有种糟糠之妻努力赚钱养家,到头来却发现小三已经连人带家具,把这新房给占了个遍。
弗陵盯着“负心汉”看过去,“听起来很可怜,难道他没给你应该得的钱?”
薛衡却是毫无半点怜惜之意,神色淡漠,凉唇轻启:“跟她废话那么做什么。”
弗陵抿了下唇角,忽然对喜欢上他的女孩子感到几分悲哀。
赵渔紧紧地捂着身上的包,到底是敌不过薛衡这句杀伤力极强的话,彻底地放弃了抵抗。
证物出乎意外地被赵渔拿到了手里,她摊开来看清楚后,便发现这些全都是邢商这些年走私的各类文物的交易情况。
“这么容易就被你拿到,怎么可能?”
介于之前已经有过一次被骗的经历,弗陵这一次心底警惕了许多。
赵渔嗤笑出声:“邢商昨晚一直没回去,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我也是冒着被抓的风险,好不容易才拿到的这些。”
弗陵狐疑心起,看向薛衡,目光透过几分征询。
“可信吗?”
薛衡眼神一凛,点点头道:“昨天是他母亲的忌日,每年这个时候,他祭拜过后都会回祖宅。而且......”
“而且什么?”
弗陵正想问清楚情况,哪知薛衡只是让她将这证据收好,得赶紧递交警局,以免节外生枝。
弗陵思之,点了点头,这件事确实宜早不宜迟,余光瞥见那泣泪涟涟的人,反倒是心虚了几分,刚想安慰赵渔一句什么,又自觉自己说什么话都是在往她伤口上撒孜然。
她最不待见的便是自己,自己说什么不过是在假好人。
弗陵索性闭嘴,说实话和她的确没什么好谈的,移开视线,对薛衡道:“我先去趟警局递交证物,你,你自己......”
还没说什么呢,薛衡便已经将赵渔也给赶出去了。
随后才将掌心落在她背后,推着她往门外走:“去警局。”
全然不顾呆愣愣地杵在门口的人。
弗陵低声说了句:“你,你好歹安慰人家女孩子一下。”
薛衡提过她的手将她往外一路带过去:“我毒舌,怕说了不该说的把她噎死。”
弗陵摸了摸鼻梁骨:“你也知道你毒舌啊。”
知道和反思到底是两回事。
就比如,薛衡即便知道自己不会说话,还是会一如既往地将人往死里怼。
每次他开心起来,怼人的程度更是入木三分。
“到了,下车。”
弗陵解开安全带便要下去,手扶着车门时,没有感觉到身后这人的动静,忽然回头瞥了瞥他。
“你不打算跟我下去?”
“这种事,你一个人去出风头就可以了。”薛衡道:“何况,我又不像你一样需要戴罪立功的机会。”
“你是不是要去......”弗陵语气一顿,一股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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