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又不是十八岁,怎么脑子里总装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弗陵一时语噎,又有些想揍人。
“那为什么现在又......”弗陵道:“为什么就不继续装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不怕麻烦了?”
“只是现在不能了。”薛衡忽然道。
“你已经初见端倪,也已经被人盯上,我好像也没有再瞒你的必要,我若再见死不救的话,兴许你将来被人卖了还得给人数钱。”
弗陵眯了眯眼:“我有你说的那样蠢。”
薛衡叹了一口气道:“有啊,你敌我不分。”
弗陵若有所思道:“这么说,我还真是你的软肋?”
薛衡一顿:“谁说的?”
弗陵道:“你那什么都会一点的助理。”
薛衡冷哂,侧了一下身子,目光不去看她。
“他瞎说,你也信,甜言蜜语反倒信得毫不犹豫。我之所以放心不下你,只不过因为你救过我一命。”
弗陵拍了拍他肩头,好笑不已道:“看看你现在,还打算继续骗我,不对,你更应该是在骗自己。”
薛衡唇线紧抿:“我骗自己什么?”
弗陵敛下嘴角的笑,望了望天低声说:“你自己知道就行。”
“我不知道。”薛衡转过头来,语气加重,漆黑的眸子犹有暗流涌起。
弗陵托了托腮,得意洋洋地说:“哎,今晚的夜空真美。”
头上忽然不轻不重地挨了一记。
“好,去做什么?”
“明天你就知道。”
弗陵嗤声,抱着手跟在他身后,见他径直回了主卧,摔上房门,鼻尖挨着冰冷的门板上,她摸了摸,又笑着回客卧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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