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陵一时气得不知所云。
口嗨,顺嘴那么一句,只是简单比喻一下。
“就好比你刚才对我的错误审判,要是换成别的男人,你能像对我这般对他们如此放心?”
弗陵:“......”
此时此刻弗陵心底想的全是,薛衡为什么连白的都能说成黑的,把死的说成活的,指鹿为马,道理还一茬一茬的,难怪短短几年内就能成为律界新晋翘楚。
他是将敌人气死后逐步上位的吧。
可这也算是一种能力了。
“算了。”
她颓败地摆了摆手,自己跟个律师较什么劲,又不会给她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利益。
薛衡见她语气发软,蔫蔫地拖着脚步从厕所里走出,心情落寞的样子,不解道:“不是还想洗头吗?”
弗陵没力气回,却也挨不过那人目光灼灼,好似自己要是不回答他的问题,他便誓不罢休。
弗陵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他争辩什么没有实质性意义的东西,只道:“我不洗了,我现在想睡觉,等手好后我再洗。”
“还是洗吧,太油了。”薛衡似是很嫌弃地睇了一眼过来,不待她思考,就拉过她的手。
掌心的熨帖一时间烫了她的手,待反应过来,人已经径直将他拎到浴缸边。
“你是想怎么洗?”
薛衡自言自语地说:“还是靠在这里吧,弯着腰。”
他指了指浴缸边,正是她方才在蹲着的位置。
薛衡解开衬衣袖扣,往小臂上将两边袖口捋起,手臂结实,肌肉线条流畅。
他微收下颌,脸色一如既往的淡漠,好像是不以为意间才顺便帮这一个忙。
“愣着做什么,还不过来?”
弗陵:“你不会是要把我掐水里最后还污蔑是我自己溺水而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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