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心处疼得越发厉害,比平日里那一阵一阵的,只要缓过去就好,然现在那阵疼痛的劲头始终没过。
“你想多了。”
左秉臣发现他神态似是不怎么对劲,比起之前脸上失了几分血色。
“陛下怎么了?”
皇帝手臂撑着椅把上,勉强立着身形,才堪堪稳住自己的身体。
左秉臣眼底尽是担忧:“陛下这头痛症好像越发严重了。”
伺候的及阅发现陛下和左大人脸色的怪诞,急忙走上前来说。
“陛下,需要叫太医过来吗?”
皇帝摇头。
大婚之日,惊动太医,只因为最近这突发的头痛症,哪成什么荒唐的样子?
左秉臣眉心渐深,朝着及阅耳语了数句。
皇帝看着及阅疾步往那仪仗中的小宦官们过去,心底似有所悟。
“先生让她过来做什么?”
“陛下又在介意了?”左秉臣道:“您不肯让太医在这个时候给您看,可我总不能放任着你继续疼下去。”
“太医都没有办法,让她.......”
皇帝忽然噤声。
弗陵被带过来的时候还一脸莫名,等看着皇帝脸色不好,尤其是左侧脸,隐约可见浮动的青筋。
不知为何又想起当时侍卫长跟自己说起过的头痛症一事。
这看来还真是个连太医都束手无策的顽疾,这年纪轻轻的,忽然多了这病,但愿不要是自己当初随便给他用药留下的后遗症。
左秉臣看到她过来便急忙将那站得远远的人叫过来,“陛下头痛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太医院的太医都找不出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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