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跟司家人扯上任何关系,毕竟除了那些乱七八糟联姻和利益之外,还有更为重要的排在心底头一桩。
霍怀遇到底哪里去了?
担心被那游轮上的人瞧见,弗陵便拿着头巾,学着当地妇女的打扮,也将自己的整个头给罩了起来。
游轮的响动还是将海岛上的居民给惊扰了过去,周遭都是原住民嘀嘀咕咕的腹诽声,或惊叹,或不解,或不屑。
为什么会不屑?
弗陵大抵也猜不透那些不以为然的人真实的想法。
就像某些偏执的环保主义者宁愿推迟国家的发展计划也不愿意烧煤炼钢发展经济一样。
弗陵猫着腰,探头探脑地往来的方向折返回去,手上忽然被一把力道给拽拉过去。
眼前忽然一黯,嘴里的惊呼声也被夺走。
弗陵嗅着鼻翼前这熟悉的气味,心底未免松了一口气。
霍怀遇到看她,眉心锁紧。
弗陵:“还以为是绑架犯,可吓死我了。”
霍怀遇轻声:“可一点都没看出来你有任何被吓着的反应。”
弗陵一笑,微微侧首,眼波流转:“我鼻子灵,你从身后贴近我的时候我就发现了。”
霍怀遇看着她问:“为什么不喊?”
“喊人过来,然后把我抓了?”弗陵指了指那游轮的方向。
霍怀遇瞥了一眼,面上淡然自若。
明显已经用弗陵之前猜测的一样,他怕是已打过一次照面。
“那些人来找你了。”
“对,你现在相信我没有说谎了?”
“相信不相信也没有什么用,关键是,为什么不随他们走?”
之前他一直在背后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从见到游轮开始便一直寻着法的伪装自己
“我不是说过原因?”
“怎么忽然来了?你怎么不钓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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