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重蹈覆辙。”弗陵摇着他的手臂央求道:“你看看我,看看我现在过成什么样子,难道你还想让这种不幸继续延续下去。”
老爷子忽然缄默无声。
他睁着一双眼珠子,轱辘轱辘地乱转:“爷爷自然不会将你推入火坑,但你和温书迄今为止,只见过一面,有没有感觉,还不得靠培养。”
“小晚,爷爷从小就是看着温书那小子长大的,他的秉性纯良,将你交到他手上,爷爷还算放心。”“爷爷承诺你,如果你们经过三个月的相处后依旧没感觉,爷爷就不勉强你们。”
弗陵抬手捂头:“既然你不死心,那就叫过来看看。”
不用三个月,只需要三天,适不适合过一辈子,她这个当事人还能不清楚。
······
撑着眼皮子,困顿欲睡的弗陵跟着任长洲过来机场接人。
温书今年刚刚考上英国的伯特利音乐学院,据任长洲一路跟自己介绍,他是个音乐天才,什么乐器在他手上都能弹奏出优美的乐章,即便唢呐也不在话下,精通美声、假声、戏腔、昆曲。
总之,在任长洲眼底,他一人便足以顶替一只乐队。
“小小姐,您拿着这牌子,等下温书少爷下来,也好辨识。”
“这样很装。”弗陵揉着眼珠子说:“我根本就不是真心实意来接他的,更何况,这晚上机场人本就少,他要不瞎,一出门就能看见我们。”
任长洲语噎,忍不住说道:“小小姐,这毕竟......可能将来是要成为您未婚夫的人。”
“成不成还不一定呢。”弗陵晃了晃手上的牌子,盯着那从机场走出来的人,甩掉手上的牌子对任长洲说:“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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