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不曾见面,和常年的面色比起当初在太原府时还要红润许多。
想来,辞官归隐的这段期间,和颐对他的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
他彬彬有礼地鞠了一躬,“老师。”
和常年却是眼底激动,直勾勾地盯着他问:“你,你没,考好?”
他讶然,逡过和颐问,“老师会说话了?”
弗陵喝水的时候听到他这么一句,噎了一刹,抚着心口,咳嗽不断。
“爹,您刚才说什么?”她擦了擦嘴角,疾步走到和常年面前蹲下。
“你真没……”和常年气得胸膛一阵咳嗽,只顾着看易仲琛,“你真的没考好?”
弗陵忙抚了抚他胸口,“科举失利只是一时的,三年后又不是不能再考,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您要对您亲手教导的学生有信心。”
真是不得不说严师出高徒了。
和常年不过是听易仲琛科举没考好,就激动得会说话了。
早知道,之前那么费心给他治病做什么。
多刺激刺激他两下不就好了。
易仲琛想要辩解,但和常年却是摇摇头,眼底失落怅惘。
“罢了。”
十年寒窗苦读,易仲琛从未比任何人差过,可最终独夺鳌头的也就只有一人。
就算这个徒弟在自己眼底是全天底下最有能力称之为状元的。
可科举舞弊案怕是对他们这些勤勤恳恳苦读的学子难免造成一定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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