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张纶沉默了!看着康鞘利,他也知道康鞘利之言有一定道理,可是更多的他怀疑,这是漠北人想消耗唐军的实力!
良久,张纶轻轻点头:“柱国之言有理,我唐军是该表现一下战力了!这样,明日攻城,我唐军从东门开始,劳烦柱国带你的骑兵从北门佯动,你以为如何?”
“自是没有问题!我军南下就是帮助唐公的!”不管出于什么考虑,康鞘利倒是回答得异常爽快!大军刚到,便确定了攻城方针!
文城东门城头,太守莘国公郑元夀身穿文官官袍,站在女墙后,静静的看着远处的唐军大营,苍老的脸上都是皱纹,也不知他内心有什么样的波动!
郑元夀,比李渊大了不少!而且一直以来出任的都是文职,所以并未像其他郡守,武将一样,穿着战甲上阵!
在其身后,都是文城内的文武官员,比如郡丞等等!这些人,现在都愁容满面。
“莘公,唐军此番围城,看其态势,要强攻!龙泉城也是,居然没挡住一天,让我军被动!是战,还是做其他打算,还请莘公示下!”郡城轻声问到,他与郑元夀年纪差不多,算老交情!这些年,无论郑元夀走到哪,都会把他带在身边,所以郡丞才会在危机时刻,敢于站出来说话!
郑元夀花白的胡子动了动:“李渊等人犯上做乱,其罪当诛!本公绝不与之同流合污!我文城虽然城小,兵少,却有拼死一战的勇气!若唐军进攻,本公自当为将士们,摇旗呐喊,擂鼓助威!”
被封为国公,郑元夀对隋帝倒是忠心!不过,像他这等隋先帝封的国公,到底是对隋先帝忠心,还是对隋帝忠心就无人知晓了!相信,实际上很多重臣,对隋帝都有怨言,可是对先帝,对大隋又有特殊的感情,这才让他们明知不可为的情况下,还在镇压各地起义!
偌大的大隋,当年都是他们跟着隋先帝一刀一剑打出来的!众将听后,全都沉默不言,目光却变得坚毅!
城头的隋军战旗依旧飘扬,却多了一份凄凉!
是夜,不管是唐军大营还是文城城头,全都灯火通明!在唐军大营中,漠北营地,士兵多已休息,马厩内偶尔传来战马的嘶鸣声!柱国康鞘利营帐,深夜还灯火通明,未曾脱下战甲的康鞘利,站在沙盘前静静的看着文城模型!
随行副将特勤,沉默不语静静看着他!油灯闪烁,良久特勤才沉声问到:“柱国大人,既是唐军征战,我漠北军做做样子就可,为何还答应攻城?攻城并非我军强项!”
“可汗派我等南下,其用意有四,如不帮助李家攻城掠地,如何达成?”
“用意有四?柱国,属下愚钝,还请柱
国提点!”特勤在漠北军中算非常聪明的人了,要不然康鞘利也不会带上他!
康鞘利用指挥棒在模型里面挥了一圈:“看你如此好学,那便提点一二,此番南下!其一,便是监控唐军实力,为下一步南下做好准备!
其二,了解大隋各大诸侯实际战力,确定有哪些能为我所用!
其三,探听南下道路,了解各地地行,险要之处研究破敌之策,若不亲自参战,如何探听?
其四,消耗各大诸侯实力,若我军不从中有些动作,唐军岂敢放心攻城掠地?必要的付出,才能有好的结果!”
“柱国英明,末将明白了!”特勤倒是一副受教的样子!大地陷入沉寂,日夜交替!
第二天,东方天际,太阳魚白!清晨第一缕阳光撒在大地,露水还凝结在植物的叶子上!唐军大营已经有了动静!
火头军早早升火造饭,炊烟蔓延!普通士兵起床做着战前准备。
“呜呜呜呜………”低沉的号角声中,首批攻城士兵已经开出营地,在广阔的原野处摆开阵势!
当太阳毫无保留的撒满大地时,站在文城城头,目光所及之处,到处都是唐军士兵严阵以待,军旗遮天蔽日!
十几个千人方阵,前方摆满了攻城器械!城头,郑元夀等人,早已被唐军的动静惊动,在唐军军阵成型前,便来到了东门女墙后面!看着外面的军阵,郡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抖:“莘,莘公!看,看来此战是躲不过了!”
“既然躲不过,便死战!”郑元夀倒是硬气!只是,他话音刚落,便有一斥候跑到其面前,踹着气行礼:“报,大人!北门发现大批漠北骑兵!看其样,马上会发起进攻!”
“什么?北门也有敌人?”
“这,这可如何是好?”……惊慌之声顿起!郑元夀眉头一皱出言呵斥:“慌什么?不就是漠北骑兵吗?难道他们还能靠着战马破城?唐军的主力是在东门,北门留下部分人马看着便成!”作为一城主将,不管是文臣还是武将,关键时刻总比别人冷静很多!
被郑元夀如此呵斥,众将倒是安静下来!深呼吸一口,郑元夀接着说到:“诸位,我等为隋臣,与叛逆势不两立!此战难以避免,后退是死,前进者生!有城池固守,本公不信,他唐军有如此能力短时间内破城!
诸将各回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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