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碗做的也太像盘子了吧!”敬长安拿起这个太过于小而且不深的碗,掂量了一下,笑着说道。
“这里不吃米食,自然用不了那样的碗,米食是奢侈的,你一瓶我一瓶!吃完这些好吃的!”
女子将木板放回原位,自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挽起自己衣服的袖子,准备吃东西的时候,敬长安看到了她手腕上那九蟒逐日。
“等一下!你也是那个组织里的人?”
敬长安放下手里的筷子,走到一脸疑问的女子身边,抓住她的手腕,认真看了看她手腕上的刺青,惊讶道。
“什么啊?这是我被封官职,必须要纹的东西,我一直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
女子的一脸天真地看向敬长安,敬长安竟然看不到一丝一毫的蹊跷,他才默默放下手,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两个人默默吃这东西,女子将手中酒瓶,拿起又放下,敬长安一直默默地吃着,也没有碰酒,女子有些挂不住了,便举起酒瓶,看着敬长安,敬长安吃完碗中的青色滑口面条,才发现连用来擦嘴的白巾也没有,女子从怀里拿出一方手帕,递给了敬长安,敬长安楞了一下,女子便站了起来,将敬长安的嘴角擦了一下,敬长安这才缓过神来,接过了女子递给的手帕,擦拭了嘴,将手帕折好,轻放在桌面上,举起了酒瓶。
“有些东西,真的不能放在桌面之上,我这次过来请你吃这一顿饭,是因为我这一生都将不会是自由的!而你是我最天真时,遇见的最后一个人!不说了!喝!”
荷央做回了自己,她的脸上再也没有那假惺惺的微笑,敬长安站了起来,认真说道
“假以时日,天不再孕生饕餮云,你就是你!”
“那还劳烦白将军快些才是,人老珠黄嫁不出去,荷央就不要脸面懂吗?”
荷央一饮而尽瓶中酒,一手晃着酒瓶,一手托腮,眨着眼睛看着敬长安说道。
“不过……有有有一说一,这是酒吗?我感觉就是喝刀刀刀刀……刀子!”
敬长安学着荷央将酒喝了下去,那烫喉的酒,将敬长安烫的十分难受,他疼的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直挠挠,脸已经变的通红,说话时舌头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打结起来。
荷央捂嘴傻乐,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几滴,她揉了揉眼睛,轻声道。
“这酒是用太阳蒸腾的酒气,晚上刺骨的寒冷,聚来的,如果不加热根本无法下喉咙,故而得名,沙砾烧!不过不要怕,这酒来也快去也快,我是特别……喜欢这一涌而上的……的的的……感觉,才才……才才喝的喝……这么快,你我就不知……不……知不知道……道了!”
荷央摇了摇头,脸上也通红通红的,舌头刚开始还能捋直了,后面便也不由自主的不听自己的使唤。
两个人互相嘲笑一番,同时倒在了桌子上,呼呼睡去。
等敬长安睁开眼睛,抬起头来,揉着自己的生疼的脸,看着桌面上整洁如新,身上还有一层薄单,看向对面,笑了起来。
对面的荷央也是这样,不过她那精致的小嘴旁边,那抹闪亮的哈喇子,还是十分好玩的。
敬长安觉得小腹生疼,便艰难起身,往门外走去,门外十分冷清,只有一个迎客郎正在收拾着桌子,他看见敬长安出来,马上拱手行礼,小声说道。
“往里走右拐尽头便是小解的地方”!
敬长安点了点头,扶着用木板隔开的墙壁,去上了个厕所,出来之时,整个人清爽了很多,敬长安活动活动有些僵硬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包厢,看着还在酣睡的荷央,便用自己座位面前,荷央给的手帕,垫在荷央的嘴边。
手还没碰到荷央,荷央闻到了一丝男人身上的味道,马上睁开眼睛从自己腰间拔出一把匕首,上来就刺,敬长安快速闪躲,卸下了荷央手中匕首,赶紧说道。
“我我我我!你干嘛呀!”
荷央揉了揉眼睛,一看是敬长安,叹了口气说道
“你干嘛呀!”
“擦擦你的哈喇子好不好?我不是看你嘴上那个流这么多,就想垫一下嘛!”
敬长安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对着荷央说道。
“哦哦!你等我一下!三急三急!”
荷央赶紧推开敬长安,还不忘用手擦了擦脸,跑的那叫一个快,敬长安无奈摇了摇头,一屁股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把刚刚夺下来荷央的匕首,仔细看了看。
这匕首只有自己手掌长度,可试了试刀锋却异常的锋利,敬长安想看看上面有没有别的印记,可惜的是这次并没有给敬长安带来十分期待的蛛丝马迹。
荷央回来以后拿了桌子上的瓷人,伸手向敬长安讨要自己的东西,敬长安便直接递给了她,荷央放回自己的腰间,拉着敬长安便往楼下走去,两个人下了酒楼,街上除了几个需要赶制早市点心的铺子,便没有其它人了。
荷央松开了敬长安的手,认真的提醒说道。
“离开神庭城,你们就会有三劫难,我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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