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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森·罗宾破案经典(中册) 章节目录 最后的放映(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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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报在放映之前登出两条重要消息:一群财界人士向马西聂克建议以一千万法郎购买诺埃尔·徳勒鲁的秘密和梯形实验室。消息中写到马西聂克答应在第二天作出回答。

    从南方发来的一封电报上说几星期前在马西聂克的图卢兹家中女佣人爆料主人假病的消息,这家主人过去经常离家外出,每次都小心谨慎。而其中一次离家的时间凑巧正好是诺埃尔·徳勒鲁被暗杀的时间。警察根据女佣人的证词重新进行了调查,对马西聂克的犯罪行为有了更多的证据。

    在此之后,我叔叔的秘密就得靠偶然的机会来保全,或者是通过立即购买保留,也或许会因马西聂克的被捕而永远消失。焦急等待着的观众也面临同样的抉择。观众大抵会认为这将是在默东看到的最后一场演出。人们习惯会通过许多证据或异议在评论报纸刊出的文章时表示赞成或反对普雷沃泰勒的假设。这些人肯定认为被马西聂克拒绝的普雷沃泰勒正在秘密准备着一系列的实验,目的在于验证其假设的正确性,最简单的一个实验是在围地之外建立一个脚手架,再设立一个能够在通道中阻隔金星到银幕的光线的未知阻障。

    至于我,从那天起,只想着勃朗勒。我曾在人群中奋力追赶她,后来竟让她逃走了。在人们情绪的传染下,这一天,我竟然放弃了寻找那个在挤满人的梯阶座位中间的神秘少女。我曾经抱住她,那时她浑身发抖,许是高兴能在短时间里受到安抚,那时她正以难以理解的心灵直扑向它。当我想起对我而言重要的是银幕之时,我竟把她忘记了。我全神贯注在人类历史的庄严时刻向我们提出的那巨大的谜中。

    在那些神奇的眼睛表示出痛苦的眼光后开启了这庄严的时刻。从幻象出现在墙壁上,邦雅曼·普雷沃泰勒建议可以假设把它猜想成金星上的生物,有可能我们也会同意这个想法成立。当这些奇怪的幻象出现在人们面前的时候,人们看到荒谬的动作,看到那些奇特的景象,表现出来的是忧心忡忡的样子,在短时间内,人们来不及分析幻象明确的模样,所以也不能从中得到一些有价值的消息和证据。值得一提的是,我们就像是第一次时的见证人那样,现在开始和许多人一起去期待公众的表现,还有他们那些很明确的行动。这次放映看上去和我们第一次看到放映是一样的,几乎相差无几。此刻我们可以确信的是,在没有其他物体的情况下,某些幻象围着一个中心聚集着,它们的动态、存在的特点是区分这幻象和其他影像的标准。无论如何,从一些例子中,我们知道可以从第二场放映中得到很多有价值的东西。

    不久就证实了这种想法。针对我们所看见的事物,徳勒鲁叔叔赞同我所说的预言:“人们会到这里来巡礼,甚至会像小孩般哭着跪下。”

    铺着小石头的街道顺着弯弯曲曲的方向沿着一个陡峭、干燥、烈日暴晒的山岗向上走。似乎可以感到热气从干燥的土地上蒸腾出来。

    穿着破烂上衣的一大群人,他们像乞丐抑或是东方的卖艺人一样兴奋地爬上陡峭的斜坡。

    这条街道后来就消隐了。但我们能够在更高的地方看到穿着像古罗马军团士兵组成行列的人在这些人的前后。

    他们有六七十人左右,缓慢地走着,队形混乱,有的肩上扛着戈矛,有的手里拿着头盔,偶尔停下来喝水。

    我们偶尔会看到,这些士兵是在护送一队围在中心的人。在这几位领导中,有穿着像教士长袍样子的市民,还有四位用长面纱遮脸的妇女在不远处。拐弯处的人群有点散乱,我们蓦地看见一个沉重的十字架被颤抖地举起。十字架下有个人似乎不堪重负,但他不得不举到行刑的地点。他摇摇晃晃地走着,似乎在尝试用劲儿站直,而后又跌倒下去,拖着爬着,最后抓着路上的石头,再无动弹的力气。就连士兵打他一棍也没有反应,他已筋疲力尽了。

    就在这时从石子小径走下来一个人,却被士兵抓住并命令他去背那十字架,他无法承受那重量便逃跑了。但当扛着戈矛的士兵们走到躺在地上的那人身旁时,三个女人突然挺身而出,并自愿去举那十字架。她们其中一人抬着十字架一端,剩余的抬着十字架两边,依靠三个人的力量就这样爬上了那陡峭的山岗。就在这个时候,被判定死罪的那人由第四个女人扶着,摇摇晃晃地前行。

    我们还可以在两个地点看到痛苦地向上走的那些迫近死亡的人。这两次,银幕上单独出现他的面孔。它与通常表现的不同,可它在真实的显现下比别的面孔更能引起我们的深思。是他,我们没有道理怀疑哪怕只有一秒钟。他痛苦地在我们面前走着,他将会在我们面前死去。

    我们都试图避开这可怕的死亡威胁,甚至都在全神贯注地召唤那平静的幻象。我们在这幻象中看见他和他的门徒以及温柔的女友在交谈。可是这些幸福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如今我们害怕的是正在酝酿中的一切。当到达行刑地点时,士兵们的神情愈加严峻。神甫做着手势咒骂那些即将竖起木柱的石头。他走了,头也不抬。

    十字架和架下几个弯着腰的妇人现在出现了,她们后面跟着那被判定死罪的人。两个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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