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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森·罗宾破案经典(中册) 章节目录 死去的多米尼克(第1页/共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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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没有之前的铺垫,很多人看完故事结尾最悲壮的情节后,会毫不费力地从心中的阴影里摆脱出来,重新迎接光明和希望。然而对我而言,我头脑呆滞,沉默不语地盯着空白的墙壁,好像在期待着从墙壁中出现别的东西。即便这场戏剧结束了,但它仍使我感到害怕,像一场噩梦,它表现出来的奇特方式也同样使我害怕。我无法理解,一些很古怪、很零碎的想法在我那乱糟糟的脑袋里横冲直撞。

    直到诺埃尔·徳勒鲁把在银幕前的帘子拉上,我才从梦境中清醒过来。

    这时我激动地拉着叔叔的双手,对他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叔叔你能解释一下吗?”

    他简单地说:

    “没什么,事情就如你看到的一样。”

    “可是……可是……是您把我带到这里来让我看到这些……”

    “不错,我只是带你来确认一下,是为了确定我之前并没有看错。”

    “叔叔,您是不是还在这个框子中看到了其他的景象?”

    “不错,那样的影像……我记得有三次了。”

    “到底是怎样的?您说给我听听吧。”

    “当然,比如我昨天所看见的。”

    “叔叔,您看到了什么?”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后,怔怔地看了看我,接着,他声音很低,缓慢而坚定地说:

    “特拉法尔加战役。”

    我在想,叔叔是不是在跟我说笑话。毕竟诺埃尔·徳勒鲁平时基本不说笑话,大多数时候他都非常严肃。然而他过于认真的态度让他的话似乎显得不太合常理,于是我附和着笑着说道:

    “特拉法尔加!……叔叔,别怪我笑您……实在是太让我意外了!……特拉法尔加战役,那可是一八零五年的事情!”

    他又一次深深地看着我。

    “你笑什么呢?”他问。

    “我的天呐,我笑……我笑……是因为……您不得不承认……”

    他打断我的话说:

    “维克多利安,你笑的原因我明白,我会向你解释清楚。首先,你神经质,过于忧虑不安,你的笑只是一种听到我说的话之后的反应。其二,那可怕的场景就是如此,我怎么形容呢?……是如此真实,以至于让你不由自主地相信它并非卡韦勒小姐被杀的重现,而就是她被杀事件的本身。对不对?”

    “您说的有道理,也许是这样,叔叔……”

    “所以你认为我们看到的那些场景,里面的人物和他们的所作所为都是在早已记录好在胶片里的,而你的叔叔——我——偶然从记录这件事件的人手里得到了它。而我所做的事情就是在墙壁上涂上一层厚厚的胶状物,从而使人们看到那些场景从墙壁上显示出来。你该不是这样怀疑我的吧?”

    “您说的不错,叔叔,的确如此。”

    “但我更在意另一件事!我的确看到了特拉法尔加战役。我看到美国和法国的舰队在我面前沉到海里,我还看见纳尔逊被绑在他自己战舰的桅杆上死去。这样看来,不是和我之前所说的自相矛盾了吗?众所周知,在一八零五年时还没有电影。因此,我之前的所有的描述听上去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你觉得好笑,觉得我是在骗你,所以你不由自主地笑起来,是吗?在你看来,我只是一个骗术不精的老骗子,他一味地让你相信极其荒谬的事,却从不解释其中的缘由,所以在你心里我变成了一个无趣又肤浅的人,对不对?”

    叔叔一边说一边往前走,我们离开了墙壁,走向花园那里的门。太阳已在远处的山岗处沉了下去。

    我停下来对诺埃尔·徳勒鲁说:

    “对不起,叔叔,请原谅我的失礼,我并不是故意要对你大笑。并且我的笑声中并没有不尊敬您的意思,更不是对您所说话的不信任。”

    “那你为什么发笑?你又是怎么想的?”

    “叔叔,我什么也没想,我只是感觉脑袋空空的,我好像迷失了方向,觉得晕头转向又充满了疑惑。我能预感到那个谜确实比实际看到的要更加奇妙,而且它神秘的答案似乎是我们永远也解不开的。”

    与此同时,我和叔叔走进了花园。

    叔叔停下来看着我说:

    “这是一个解不开的谜,你想说的就是这个吗?”

    “是的,至少目前是这样想的。”

    “你有没有作出过一些假设?”

    “没有。”

    “你难道没看清楚墙壁上的景象吗?你难道不怀疑吗?”

    “我看清楚了。起初,我看见三只眼睛,它们奇怪地看着我们,紧接着又看见了士兵杀害卡韦勒小姐的场景。叔叔,我看到的就是这些,像您一样,我丝毫不怀疑我的眼睛看到的无可置疑的景象。”

    叔叔伸过手来抓住我:

    “这就是我想要让你确认的,我的孩子,我很感谢你。”

    这就是下午所发生的一切,我把自己看到的景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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