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理解!”唐风点点头。
“那我们还等什么?就顺着这条道一路跑到黑吧!”梁媛笑道。
唐风站起身,环视四周,还是不见韩江和叶莲娜的身影,他不禁忧心地说:“可是我们不能不管韩江和叶莲娜啊!再说我们人也太少了。”
三人陷入了沉默,梁媛向神阙前面的那高大沙山望去,忽然提议道:“也许……也许我们先登上那座沙山,就能看到韩江和叶莲娜,那儿应该是这一带的制高点。”
唐风和马卡罗夫观察了一阵,确实如此,两人对视了一眼,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这样了,于是,三人重新骑上骆驼,缓缓地向面前的高大沙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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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驼每往前走一步,唐风都不住地向身后望去,生怕把韩江和叶莲娜落在了后面,正午的阳光下,身后笔直宽阔的大道上不见一个人,那些衣着鲜丽的显贵,东来西去的商贾和凯旋而归的将士,他们都曾经从这条大道上走过,而此刻他们却消失地无影无踪,历史仿佛永远定格在了几百年前的某个时刻,它是那么宁静,那么壮丽,亘古未变!那两个高大的神阙,此刻,显得如此壮美和神秘,唐风不禁叹道:“这是真正的帝王之阙!”
可唐风话音刚落,突然就听见了一声清脆的枪响,唐风心里一惊,但比他更受惊的是身下的骆驼,骆驼发出一声凄厉的嘶鸣,然后猛地向前奔跑起来,唐风大惊失色,他用双腿夹住骆驼,生怕从骆驼身上摔下去,又用双臂牢牢抱紧梁媛,梁媛再次开始尖叫起来,唐风闭上了眼睛,脑袋里飞快地闪过一个个画面,枪声,黑衣人,斯捷奇金,将军!但是没过多久,骆驼就放慢了速度,唐风赶忙睁开眼,发现骆驼没有直接向正面的沙山奔去,而是向沙山右面的脊背奔出了几百米。
前面除了黄沙,什么都没有,他不明白骆驼为什么往这边跑,唐风回过头,发现马卡罗夫就在身后,而在他们后面,沙山的左侧正有一个人举着枪向他们这边奔来,他的后面似乎还有一个人,但是那人站在原地,没有动,那人的身旁地上还躺着一个人。
那人越跑越近,还不停地喊着什么,终于,唐风听到了那人是在喊自己的名字,这是谁?唐风将骆驼调回头,梁媛率先认出了那个人,“是韩江韩队长!”
“韩江?”唐风似乎也听出了韩江的声音,他轻轻拍了拍骆驼,骆驼向韩江的方向走去。
马卡罗夫也认出了韩江,“是韩江!后面那人好像是叶莲娜!”
唐风和马卡罗夫催促骆驼前进,很快他们来到了韩江面前,“真的是你们?!”韩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刚才是你开的枪?”唐风质问韩江。
“是啊!我不开枪,你们能注意到我们吗?”韩江理直气壮。
“妈的,你把骆驼惊到了,差点要了我们的小命!”唐风怒道。
“我早给你算过命了,你的命贱得很!”
“这是什么话?!”
“你没听说吗?贱命好养活,逢凶必能化吉,遇难肯定呈祥!”
“呸!呸!呸!你他妈才是贱命!比谁都贱,贱人!”唐风咒骂道。
两人掰扯了半天,才容焦急的马卡罗夫询问韩江:“你这两天跑到哪里去了?”
“哎!一言难尽。”韩江看看他们的骆驼,“你们从哪儿搞来的骆驼,看气色你们这两天混得不错啊!”
“我们吉人自有天相!得贵人相助!”梁媛笑道。
“我们可倒霉了,那该死的大雾,害的我和叶莲娜没头没脑地乱转一气,也不知道怎么走的,转到了一个海子边……”
唐风一听就惊道:“你也看到了那个海子?”
“看不清啊,整个海子被浓雾笼罩,我们只能看见海子边上那点地方,而且,那个海子太奇怪了,我们绕着海子走了很远,却走不到尽头,怎么,你们也走到了海子边上?”韩江道。
“是啊,我们也没看清那个海子……”于是,唐风便简要地把他们在那个海子边的遭遇,还有马卡罗夫当年的遭遇,以及自己那个奇怪的梦都说了一遍。
马卡罗夫敏锐地听出了一些端倪,他反问韩江,“你们在海子边上走了多远?”
“多远?我记不清了,但至少也应该有七、八公里远,我们一开始就在海子边上做了记号,可是绕着海子走了七、八公里,仍然没有回到那个记号的地方。”
马卡罗夫听韩江这么一说,眉头紧锁,又问道:“那么,你们在海子边上看到其它痕迹了吗?我是指其他人的脚印,或是用芦苇做的记号。”
韩江略思片刻,摇了摇头,“没有,我们什么也没发现。”
“这就更奇怪了!我和唐风也没有看见你们的脚印或是标记,你们也没看到我们,而我们都绕着海子边走了很远,这个海子的范围实在是太让人吃惊了!”马卡罗夫惊叹道。
马卡罗夫这一说,众人才想到了这一层,“这个海子的范围确实十分惊人!”韩江也吃惊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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