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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控没有终结 章节目录 永远的伤痛(第2页/共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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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吱声,她低下了头。那个女警察狠着脸说:“这孩子肯定是德国人,你瞧她不敢承认的样子!”安娜涨红了脸气愤地说:“你胡说!”女警察冷笑着说:“我胡说?那你说,这孩子的父亲是谁?”安娜大声说:“孩子的父亲叫彼特,也是一名男战俘,被俘前是乌克兰顿涅茨草原红军坦克部队的一名少尉。”那个男警察听了哈哈大笑,笑过之后严肃地说:“你这可怜的战俘连谎也不会撒!纳粹的党卫队会发善心让你们相爱,让你们住在一起?笑话,我听人说,纳粹党卫队是一群没有人性的铁血动物,他们杀人如麻,不管是谁,只要看着不顺眼一枪就打死了。以他们的狼子野心,会良心发现让两个相爱的布尔什维克男女战俘怀上孩子?骗鬼去吧!”安娜受到奚落之后,委屈地说:“那你说我这孩子是怎么来的?”男警察阴阳怪气地说:“怎么来的你最清楚,集中营里被德国人强暴的女战俘多的是!”男警察顿了顿说:“不过,你绝对不是强暴的,那个帮你逃出战俘集中营的纳粹军医是爱你的,而你也喜欢他,对不对?”安娜气疯了,像一股电流袭遍了全身,她用颤抖的手指指着男警察,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旁边的女警察冷笑着说:“说到病根上了吧?像你这样不要脸的女人,早该一头碰死了,还有脸回国?”

    围观的群众听了安娜的事情之后,有的向她吐唾沫,有的向她丢白眼,也有人骂她不要脸,冷嘲热讽从四面八方像冷箭一样射了过来。

    安娜抱起孩子冲进外面的大雪里,狂风搅着雪花四下肆虐,寒气逼人。

    倔强的安娜不相信这世界上没有真理,她抱着孩子乘车来到斯大林格勒。在第586战斗机团的司令部,安娜见到了团长瓦伦丁玛克夫少校,团长看见她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大叫一声:“安娜?

    天啊,我的玫瑰花,你还活着?”便紧紧将抱着孩子的安娜抱在怀里。

    这个刚强的女飞行员,此时此刻百感交集,泪如泉涌。做为女子飞行团的男团长,他对安娜在战争中的军功了如指掌。对这样一个王牌飞行员即使做了战俘,国家也应该宽大处理。从见到瓦伦丁玛克夫团长的那一刻起,安娜的泪水就流个不停,她含着泪把自己在纳粹集中营的一切告诉了自己的团长。瓦伦丁玛克夫气愤地说:“对你这样一个功勋卓著的飞行员,政府怎么可以这样?我以飞行团党委的名义,给你出份证明材料,看他们还说什么?”

    安娜在团长的陪同下,来到布达诺娃的墓地,给那刻有“苏联英雄布达诺娃烈士之墓”的墓碑献上了一个精美的花圈。她噙着泪,喃喃地说:“安息吧,我的朋友,你永远是圣洁而美丽的!”

    第586战斗机团党委的证明材料几乎没有起什么作用。户籍管理机关将安娜的情况报告给上级党委机关后,那些党委机关的头头脑脑下令严格审查,特别强调要一份安娜在集中营的证明材料和证人。

    天哪!在集中营的日子,只有奥列格和彼特能证明自己,然而,我到哪里去找他们,他们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孩子一天一天地长大,没有国籍,没有户口他将来在社会上怎么生存?安娜·雅莉特凡科陷入到痛苦和迷惘之中。

    69.战友重逢

    奥列格在顿涅茨近卫军军营见到女兵喀秋莎的那一瞬间,仿佛空气都已经凝固,两个人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喀秋莎穿着整洁的军装,戴着有五角星的船型帽,腰里扎着武装皮带,显得英姿飒爽。只有20多岁的喀秋莎,经过这场战争洗礼,显得持重而成熟,再也不是几年前那个爱哭爱笑的小女兵了。战争改变了她的性格,让她成熟了许多,但没有改变她的容貌。这个小女兵先后参加了莫斯科保卫战、斯大林格勒保卫战,先后获得“战斗奖章”、“红星勋章”和“红旗勋章”等荣誉,这时候的喀秋莎已是苏联红军近卫军上士。

    奥列格显得很疲惫。尽管回国后已换上了一套新的“布拉吉”,但由于在集中营她感染了慢性肺炎、食道阻、肠胃炎等疾病,再加上她的腰脊椎在越狱暴动被俘后让党卫队的女看守们打得变了形,奥列格的背显得有些佝偻,并且不停地咳嗽。她的脸色苍白,嘴唇有些发青,由于长期营养不良和疾病缠身,奥列格显得憔悴而苍老,这个当年的女大尉,如今看起来像一位40岁左右的妇女。

    奥列格被遣送回国前夕,来到了集中营外面的那片松树林子。她想最后看那个帮助安娜逃亡的纳粹军医汉斯·科赫的坟墓一眼。对于汉斯·科赫这个纳粹党卫队员,她非常感激,若没有他以生命的代价来帮助安娜逃亡,那个身怀六甲的前苏联红军女飞行员,绝对已让腊彻尔这个魔鬼医生割了头颅运回德国了。这是一位为人类和平做出了贡献的人,他应该受到人们的尊重和纪念。远远的,奥列格就看见了汉斯·科赫的墓碑上飘着几条黄颜色的东西。走进一看,原来是一条条女人的黄丝巾,丝巾像旗帜一样在风中飘扬,是谁把那么多的黄丝巾绑在了他墓碑前的树上?是她,一定是她!是那个已经参加波兰游击队的日耳曼姑娘伊尔雅·格蕾,给汉斯·科赫立了墓碑并系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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