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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控没有终结 章节目录 囚车呼啸而来(2)(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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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脸冰冷的朱力上校迅速掏出铮亮的手枪,将黑洞洞的枪口抵在奥列格的额头。空气仿佛在瞬间凝固,车厢里静得连掉下一根针也能听得见。这时,拎着皮鞭的依尔斯·卜莉也惊讶地用手掩住她性感的红唇,“大洋马”葛贝希冷笑着装作若无其事。女战俘们的心迅速跳动起来,仿佛能脱口而出。因为只要这个一脸冰冷的党卫队上校军官右手食指轻轻一扣,苹果花一样的奥列格便会立即身亡。

    在魔鬼的手里,死亡与流血像游戏一样简单。

    足足有七八分钟,奥列格一双美丽的眼睛始终愤怒地圆睁着,没有一丝的恐惧。在这漫长的时间里,瓦尔德·朱力拉开了手枪的保险,推子弹上膛,扳下了枪机,但这一切并没有使这个苏维埃女兵畏怯。

    瓦尔德·朱力嘴角牵动了一下,挤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他慢慢地收起枪,对着奥列格的眼睛吹了一口气,说:“不错,不愧是苏维埃的女兵。”满车的女战俘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下。

    然而,就在满车的女战俘为奥列格从地狱重返人间暗自高兴的时候,一脸冰冷的瓦尔德·朱力突然把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卡尔·莎利。两个党卫队军官往旁边一闪,朱力就对着卡尔·莎利脑袋开了一枪。“啪!”尖锐的枪声,像针锥一样扎着女战俘们的耳膜。卡尔·莎利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便一头扎倒在地板上,奥列格扑上前,抱起卡尔·莎利,看到她的额头上炸开一个乌黑的洞眼,不规则的边缘上,沾着一些蓝色的钢铁粉末,一股黑红的血从她的耳朵里流出来,沾湿了奥列格的手,卡尔·莎利一双眼睛愤怒地圆睁着,车厢里一片惊叫。

    精神失常的苏联女战俘舒亚嘻嘻哈哈地走过来,朝卡尔·莎利的尸体上“呸、呸”地唾了起来。奥列格怒目而视,吼了一声“舒亚!”这个精神失常的女战俘立即吓得尖叫一声,蹲在地上把柴草棍和牛粪等东西,往自己凌乱的头发上攘,瞪着惊惧的眼睛,不停地嚷:“别杀我,别杀我!我害怕,别杀我……”

    瓦尔德·朱力对着冒烟的枪口吹了吹,将手枪插回枪匣子里,问:

    “还有多长时间能到?”威廉·达拉第点头哈腰地说:“报告旗队长,再过15分钟就到。”瓦尔德·朱力抬起戴着白手套的手腕,看了看表的指针,不耐烦地说:“时间过得真慢!”

    3.两个纳粹军官

    囚车伴着死亡与流血向集中营飞驰而去。

    在闷罐车尖利的长啸声中,两名如狼似虎的党卫队士兵推开车门,把卡尔·莎利染血的尸体扔向纷纷后倒的铁轨旁的荒草丛里。

    瓦尔德·朱力又回到自己的包厢。他握着刻刀,仔细观察着那块丑陋的树根,心想:这个形状,看来只能雕刻成一只鹰。说起鹰,瓦尔德·朱力的脸色顿时缓和下来,他的心也因为鹰而激动不已。他出生在汉堡附近的乡村,小时候,每当放学回家时,他最爱看天空里搏击风云的鹰。日耳曼民族有一句古老的谚语:“生长苦难的地方,必然生长诗意的飞翔。”这是父亲,一位修补鞋子的男人活着的时候告诉他的。

    小朱力喜欢静静地躺在开满黄色小花的草丛,嗅着青草和泥土的新鲜气息,仰望天空里自由自在的鹰。他看见那只鹰,携着超越红尘的高贵与飘逸,从古老的汉堡原野上起飞,迎着红光万丈的朝霞,掠过层峦叠嶂的青山,伴着高天的浮云与流风,朝自己飞来。

    那只鹰的翅膀,陡然挥动,沿着一条气流铺设的跑道,长长地滑翔,迅速有力地扇动几下双翅,便跨到风的背上,成了长空里自由自在的黑色骑士。

    日耳曼民族的图腾物,如同暗夜里一束瑰丽的火焰,给少年的瓦尔德·朱力送来了一束光明,一缕温馨。那时候,生活实体对他来说,是冰冷而寂寞的。除了贫穷,他还有一腔无法诉说的屈辱。印度诗人泰戈尔说过:“上帝在等待着人类用智慧重新获得童年。”然而,对瓦尔德·朱力来说,他永远不想再回望过去,不愿意再回到那青山绿水的故乡,尽管那里还有一位生他养他的女人。

    “母亲啊,让我不至于羞辱您吧,您在儿子眼睛里显现出的轻浮与淫荡,像一把利剑在慢慢地剜我的心。”瓦尔德·朱力双手撑住额头,痛苦地呻吟,只要想起母亲,他的心就像刀剜一样。

    这一天是不快乐的。

    阳光在云的簇拥下,如同一个被人殴辱的儿童,灰白的脸上残留着泪痕,风呼号着,掀动着丛林里的株植,像受伤世界里的哭泣。少年时的瓦尔德·朱力喜欢研究植物,由于上学途中突然忘记携带自然课上要用的植物标本,他匆匆忙忙地返回。到家门口时,他发现缠着牵牛花的篱笆栅栏被推开,奶油色的房门虚掩着,周围静悄悄的,院子的草丛里,蟋蟀在低一声高一声地唱歌。出于好奇,瓦尔德·朱力走进了房间。这时候,从二楼的某个房间隐隐约约传来了男女的浪笑和说话声。瓦尔德·朱力感到奇怪,父亲早在半年前就患肺结核离开了人世,会是谁呢?小朱力蹑手蹑脚地上了楼。透过二楼母亲卧室的门缝,瓦尔德·朱力偷窥到让自己终身耻辱的一幕。

    他看到母亲一丝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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