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国家或者卖给博物馆。”林南生闭上眼睛,“其实我早知道你们这帮人的真面孔,只不过怪我没太在意而已。动手罢,要杀便杀,杯子的事免谈,我不和罪犯做交易。”
“好,我知道你会这样说,等的就是你的这句话。”麻杆摸出一只椭圆形电子钟,调好时间,仍旧在林南生面前晃了几下,然后放置在林南生和诸葛香草够不着的地面上,拍拍手说,“这是一个无线遥控器,我把它定在三十分钟,过了三十分钟零一秒,它就会准时发出指令,引爆这座房子里的烈性炸药,把它自己连同你们这两个狗男女炸得粉身碎骨。”
麻杆走到林南生面前,声音冰冷得冻住了空气,“你说不跟罪犯做交易,我看结论下得早了点,命贵无价嘛。你死了,杯子值八百万一千万值一亿对你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而且还让你的小情人跟你一同遭罪。出于人道主义考虑,我再给你三分钟,说出藏宝地点,我们一拿到手,马上放人,说话算数。”
“要拿杯子可以,先杀了我。动手吧,我不会再说话了。”林南生闭上眼睛,眉头紧锁,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英雄!佩服佩服!这回我没话可说了。”麻杆一挥手,其余三人鱼贯而出。
麻杆走到门口,回头望了一眼说:“明年今日便是你俩的忌日。永别了!”
门被锁死,门外传来麻杆的两声冷笑,听得林南生头皮发麻。
诸葛香草早瘫成一团软泥,泪流满面,脸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