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妄：“……” 顾知欢你是个女孩子，请你注意一点好吗？ 不等秦妄苦口婆心地劝导顾知欢，就听见顾知欢话锋一转，已经回到了案件上面：“郭达呢？” “这算是个意外。”秦妄将视频拖了出来，放在大屏幕上：“这个鲛珠应该是之前安装的，结果怡春楼成立之后，这个鲛珠的范围其实是外面的小路，并不算怡春楼的范围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并没有人处理这个鲛珠，所以拍下了郭达的身影。” 果然不是特意装的鲛珠，画面被周围繁密的树叶挡住，树叶被风吹动，导致画面一会儿清楚，一会儿又被盖住。 大约八点五十的时候，一个看上去有些畏畏缩缩，探头探脑的人影出现在了视频正中。 顾知欢骤然坐直了身子。 那人似乎只是出来抽烟，所以没有注意到这个角落还会有鲛珠。 “技术人员那边初步断定这是郭达，但作为证据的话，他们还需要进行数据的比对。”秦妄说道。 顾知欢面无表情地看着郭达的动作，他抽完烟之后，就走出了鲛珠范围。 顾知欢眯起了眼。 这个方向，似乎并不是怡春楼，而是另一边的大马路。 要是顾知欢没有记错的话，马路上，有一个驿站。 顾知欢不动神色地瞥了一眼上书房里面的鲛珠，没有立刻把这件事提出来。 秦妄却仿佛察觉到了什么，突然侧头盯着顾知欢，欲言又止。 顾知欢弯起唇笑了出来，顿了顿，顾知欢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珠子转了转：“如果我和韩越两个都是男的，你会选谁？” “……”秦妄的第一个反应想顾知欢是不是早上吹风把脑子给吹傻了：“我不喜欢男人。” “那如果我们都是女的。”顾知欢接着问。 秦妄被顾知欢这种不死不休的追问给震住了，但他向来就惯着顾知欢，当即蹙眉思考许久，得出了结论：“我应该会选别的女孩吧。你们两个哪个不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的。” “没有别的女孩。” “……” “都死光了，就剩我和韩越了。” 秦妄的嘴角抽了抽，觉得顾知欢的倔脾气又上来了，他拿顾知欢毫无办法，最后只能生无可恋地说道：“你吧。” 顾知欢顿时笑得像一只偷到鱼的猫。 “你干嘛？”秦妄被顾知欢贱兮兮的表情搞得浑身发毛。 顾知欢没有说话，只是暗中将刚才的那段录音发给了韩越，像只终于获得胜利的公鸡一样，趾高气昂地站起身来，得意洋洋地吹着口哨上了三楼的主司上书房。 秦妄哪里知道顾知欢又干了什么事，只能满心困惑地抓了抓脑袋。 他只是觉得韩越的女装有些辣眼睛，才选的顾知欢，不知道顾知欢在乐呵个什么劲。 一大清早恶心了韩越一把，顾知欢心情大好，她甚至中午放弃了午休时间，骑着自己的小黑驴，不远万里地去给秦妄买了他一直想吃的烤鸭，再骑着小黑路晃晃悠悠地回了掌刑司。 大中午的，外面太阳毒辣不已。 顾知欢额头上全都是汗。 衣服下摆被顾大爷蹭了两裤管的猫毛，顾知欢已经没有心情去理会了。 结果刚到掌刑司，顾知欢在大路上和自己的“情敌”狭路相逢。 一辆黑色的马车耀武扬威地停在掌刑司门前。 顾知欢一看那马车，气就上来了：“韩大少爷，今天又想被贴封条了？这么客气，怎么好意思，要不我帮你上报，给你准备一个会员名额吧。” 韩越眉梢一挑：“顾少司，一个遵纪守法的普通公民，陪朋友的妹妹来掌刑司配合调查也要被贴封条？贵司还真是穷得揭不开锅了。” 说着，他还眼皮一掀，凉凉地扫了一眼掌刑司的大门，只差把“真穷”两个大字贴在了自己脸上。 顾知欢正要怼回去，忽然想起了什么，突然喜笑颜开地对着韩越：“刚才给你发的消息收到了吗，会不会太早，打扰到你了。” “不会，多亏了你，我才知道秦妄已经上班了，正巧早上有空，就叫小贾给秦妄送了几只烤鸭上去。”韩越露出了八颗明晃晃的牙齿，仿佛才注意到顾知欢手中的烤鸭：“你这家烤鸭没有港汇的好吃啊。” 顾知欢差点被把秦妄拖出来面壁思过。 吃什么烤鸭！ 惹什么韩越！ 她磨了磨牙，顺势朝着韩越马车里面看了过去，就看见后面坐着一对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女，女孩子眼睛有些红，眉梢之间，和乔梁有几分相似之处。 顾知欢从她的小黑驴上面跳了下来，盯着那女孩子，眉头微蹙：“乔以晗？” 顾知欢无数次怀疑过，乔以晗和乔梁绝对不是同一个父母生的，比起一天到晚进掌刑司里面的乔梁，乔以晗乖巧得像是从另一个世界过来的。 因为乔主司的关系，顾知欢没少给乔梁收拾过烂摊子。 乔以晗以前接乔梁回家的时候，有见过顾知欢几次，虽然没有怎么说过话，但目前这种情况，看见一个熟悉的人，乔以晗赶紧下了马车。 顾知欢直接将烤鸭直接塞到了韩越手中。 韩越没有注意，被塞了东西之后下意识地一抓，抓了一手黏糊糊的油腻感，不由眉头一皱，想要扔掉，却被顾知欢瞪了一眼：“拿好，这可是人民的公仆的午饭。” 顾知欢为了赶时间，买了烤鸭也就没有机会吃午饭了。 韩越眉梢一挑，眯起了眼，用两根手指头一脸嫌弃地拎着烤鸭袋子，站在一旁。 那神情，仿佛顾知欢不是让他拎着两只鸭，而是逼着他去做鸭了似的。 顾知欢搞定自己的烤鸭之后，直接翻出了传讯宝珠，也不废话，直接将郭达的照片凑到了乔以晗眼前：“认识吗？” 乔以晗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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