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之时,南宫逸轩却还是担心他的安全。
泊秦客栈最豪华的房间中,四个少年人聚在一起,林仲缘看着慕容情一脸嫌弃的说道:“你又胖了。”
慕容情看着他憔悴却故作坚强的面容,看着那长了一个月才仅仅有寸许的短发,再想起他们只是去了一趟青城山,他只是在青城山的雪地里摔了一跤,他们只是在那个黄昏分别了一会,居然就演变成了几个月的相思,甚至差点演变成生死别离。想着想着,慕容情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林仲缘大惊失色,连忙道歉说她其实一点都没胖,自己是在胡说,而林仲缘越劝,慕容情哭的就越声嘶力竭,泪水就如汹涌的瀑布,一发而不可收拾,这一下可吓坏了林仲缘,再三的向慕容情保证,她真的没有发胖,其实是自己瘦了所以觉得所有人都胖了。
段和敬看着这个特别认真的在胡说的家伙,本来伤感的心情,一扫而空。不知道他是装不知道还是真的不知道慕容情为什么会哭,在他把事情搞的更糟之前,段和敬把他拖出了房间,果然林仲缘消失之后慕容情眼泪的流量就渐渐减少,南宫逸轩在旁边稍稍一劝慕容情便停止了哭泣。
在屋子外面,段和敬以一种特别矛盾的表情在看着林仲缘,那里面有久违的想念,有对他仍然不正经的无奈,也有对凶手追查的期待,刚才南宫逸轩匆匆说了一点现在的状况,便被慕容情的哭声打断,段和敬忍不住“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
“我打算今晚在她门外过道上铺满月季来道歉,当然还可以在其中点缀一些栀子花。”
“我在问你对于成都府经略大人和那个在暗处的八荒会有什么打算。”虽然再度重逢很是开心,虽然段和敬反复告诫自己应该珍惜眼前,但是听到林仲缘那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仍然忍不住向他怒吼。
林仲缘被吓了一跳,胆怯的不敢做声。
段和敬继续说道:“国书既已出了大理,虽然不需要却是不能轻易拿回去的。”
林仲缘按着胸口抚慰着受了惊吓的心灵,“国书倒也不是不需要,让八荒会的人认为我们并没有识破他们,仍然要去对付青城派岂不是更好,这样他们就跟容易露出破绽。”
段和敬一想也是,“那送了国书之后呢?”
林仲缘却不答话,转而问道:“你带来的侍卫武功怎么样?”
“自然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吐蕃国对我国与宋国的关系十分看重,途中拦杀使者也不是没有可能。”
林仲缘点了点头,段和敬提前给他打好招呼,“你要这些侍卫做什么?他们虽然武功高强,却只是保护使者的安全,两国之间关系复杂,他们肯定行事慎重,不会听你差遣的。”
“只要他们能保证我的安全就好。”
段和敬充满疑惑的问道:“你不需要他们帮你去和人动手?”
林仲缘白了他一眼,“我是斯文人,怎么会随便和人动手?”
“不与他们动手,那你要怎么做?”
林仲缘一脸傲然的表情,“我从来都不是恶人,自然是以理服人,和他们谈谈利害关系,说的他们理屈词穷跪地认错。”
段和敬肯定是不相信林仲缘的话,但是他言之凿凿,又确实没有动手的资本,所以段和敬一时说不出话来。
林仲缘这时认真了起来,“你们递交国书之时我是不能走近的,麻烦你帮我送一个便条给经略大人身边的人。”
段和敬一头雾水,“便条的内容是什么?”
“只需写上‘申时素棉,盼君一见’。”
段和敬仍是茫然的看着他,林仲缘解释道:“素棉是成都府西南角一家不起眼的小破酒馆,以你大理国使者的身份约见于他,他又心里有鬼,自然是能唬得住他来。”
“这个人是谁?”
林仲缘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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