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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北第一狼 章节目录 05 卫东违纪求生存(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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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卫东响应老人家的伟大号召(上山下乡),到农村广阔天地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那天下午,中山市长安区“知青办公室”干部将三十六个初中毕业生用卡车送到西部山区马山县岳家庄村,交代给当地村委会,就随车返市了。

    三十六名同班男女学生,午饭时,被指定的农户拉走去吃午饭。当地农民平时管干部吃派饭,一日三餐尽可能照顾吃好,因为每天晚饭后干部都要留下一斤粮票和三毛钱。这三毛钱可折合该村社员两天的工值。今天午饭后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到晚饭时,学生们吃了饭后,虽经社员拐弯抹角提示,吃完饭的学生也根本不提钱粮的事,只说一声“谢谢,再见!”抹抹嘴,拔腿就走人。第二天早饭,可就没人再来叫他们吃饭了。村委干部赶紧派人和泥垒灶,又从电磨房借了面粉,到十一点时,总算让学生们吃上了早饭。

    再说住处。他们被临时安置在大队会议室。是五大间空房子。地上临时铺了干稻草。用两行三层砖挡着,分南北两个大通铺,中间一米宽是人行通道。村干部说:“刚接到通知,你们就来了,先将就两晚上,我们将尽快把你们分到各生产队,由各生产队安排住宿。你们不怕艰苦,来到穷乡僻野,生活上肯定有诸多不便,我们贫下中农将尽力照顾好每一位下乡学生。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你们也都是岳家庄的主人,欢迎你们和我们同吃同住同劳动,为把岳家庄建成现代化新农村共同努力,共同艰苦奋斗。″

    当天晚上,男女共处一室。十九名男生占北边,十七名女生占南边。大家开着灯相对而坐,没有人解开铺盖,更没人脱衣睡觉,实在困了,就背靠铺盖瞌眼而睡。

    晚上女孩子要去厕所,不敢穿过空旷的大院到西南角的厕所去。只好叫上几个男生一块去。厕所有墙无顶棚,男女厕所中间的隔墙上还有个大洞。两边一切声响都听得清清楚楚。如果谁有心观察,也可将墙那边看得明明白白,男女之间已无隐私可言。

    与大会议室一墙之隔,是大队的库房,中间有鼠洞相连。半夜里,有吱吱叫声,大概是公鼠追逐母鼠的叫声,有时鼠类又发出“咕咕"、“咕咕咕"的声音。有经验的男孩牛雷雷说:“那是老鼠搞对像时的声响,过去我在家养过荷兰猪,公猪发情时发出的就是这种咕咕声。"

    牛雷雷的话,引起了人们的话题,傅吉祥抢话说:“俺们邻居祁奶奶养的母猫,每到发情时,一旦遇上有公猫来拥抱,它就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好吓人哟。"

    南面的女孩马玉华抑制不住好奇心,问:“真的?你见过公猫和母猫亲热拥抱?"

    “当然见过,亲热活动完成后,母猫躺在房顶上老是左右翻滚不停。不知道它是太高兴了,还是觉得受了侮辱。唉,最难读懂的是女人的心。"

    王卫东在知青们的讨论中也不甘寂寞和落后,插话说:“我光顾着捍卫老人家的革命路线,没机会观察各种动物是怎么联欢娱乐的。只见过麻雀交尾,一边玩,一边发出偷快的欢叫声,雌麻雀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后来每当我听到那种叫声,就不由地想起我多年的同桌,咱们的班长白玉洁来。你们说怪不怪?"说完朝白玉洁挤挤眼。

    白玉洁只回了一句:“流氓!你想干啥就明说,绕来绕去,还不是想占你姑奶奶的便宜。"

    王卫东笑着说:“我是有色心,无色胆。谁敢占你的便宜?只是过过嘴瘾罢了。"

    白玉洁回了一句:“松蛋!还想吃天鹅肉?连天鹅屁都吃不着。"

    ……

    大家说说笑笑,度过了愉快的夜晚。

    次日早饭后,白玉洁找王卫东,让他看一下分配下队的名单。她说:“村主任说了,岳家庄共有五个生产队,每个生产队接受七个到八个学生。让咱们自由结组,明天上午各生产队长抓阄领人。我问你,你想和谁结一个组?"

    王卫东说:“这还用问?昨天晚上我早表过态了,就看你要不要我。"

    “好,就凭你晚上敢那样说,咱们就在一个组吧。″白玉洁说。

    “我的意思是,咱们永远结成一组,二人小组,一辈子在一起。″王卫东得寸进尺。

    “现在咱们才十五周岁,过两年再说也不迟。我总觉得,咱们的命运捏在别人的手心里,前途如何,由不得咱们。人生计划,赶不上世道变化。明天是什么样子,谁能说得清?说不定明天有人一步登天了,也说不定谁在什么时候就下地狱了。"白玉洁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上午,大家自由结组。白王洁、王卫东、马玉华、牛雷雷、朱玉秀、栾杰章、李根茂、韩金莲八人结成一组。组长是白玉洁和王卫东。

    其他各组也多是自由协商,结成六人一组或八人一组。

    第二天,白玉洁小组被第一生产队领走,安排在村西头一个四面房子都是用石头砌成的四合院,院子北正房有五大间。院主人都在省城工作,家里只有一个七十岁的老奶奶看门。因为她也有两只手,不能呆在城里吃闲饭,上个月被遣送回到老家。老太太不缺钱,吃菜有本家侄子给送来。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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