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没了声辩音,取之而来的是谈资、烧茶。
齐棣幽幽地转回身子,不管陈冀文如何,淡淡的缴着自己茶盏直打瞌睡。
君止摇摇头,为他添了些热茶。
“昨夜以及前夜你去了哪里?”
他思起齐棣大半夜不归小茶馆儿睡觉,问道。
齐棣闭着眼睛歪着脑袋迷迷糊糊道:“要你管!”
君止又摇了摇头。
他抬眼看到桥上的茶桌,道:
“今日应是最后一日。”
“我猜没人去了斗了。”齐棣心不在焉道。
君止问道:“那为何挑了斗茶桌?”
齐棣睁开眼睛吸了吸鼻子,“听说唯徐芊芊长相可观,近些应该能看清楚她的样貌。万一是那种远处美近看歪眼斜嘴的,那多没意思。”
君止一怔,险些红了脸。他没好意思道破齐棣自己想瞧人家姑娘的话。
“哈哈哈,我知道君公子正直,弱冠之年还不瞧瞧人家姑娘,我都替你急的慌。”齐棣没羞没臊道。
君止烧着自己跟前的茶,小声儿道:“娶嫁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君止并不敢多瞧她人。”
“你,唉……老光棍儿。”齐棣叹了声儿,君止欲想说什么,那唯徐芊芊已经落座,遮在《松溪斗茶图》后叫人看不清样貌。
不过周身人的窃窃私语,便叫人愈发好奇唯徐芊芊的样貌。
一茗楼掌事拿出今日报名单,手滑到之处都是刮掉的名字,待到最后,他瞧着两字差点喊了出来,忙改口道:
“最后一位!莫……莫赠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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