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自打听了云泊那句话,我差不多快失心疯了我,甚至有时候极其卑鄙地希望,老畜生皇上快点儿再强奸未遂一次。
尽管,我知道云泊之所以选择把初夜给我,并不是因为她爱我——只不过两害相权取其轻而已。
就好像硬从俩桔子里边挑出一不太黄的。
那个借给我《缙绅》的太监今儿一大早又来了。
“葛大虎——你他妈怎么又到这儿来了!!!”一太监居然有个这么彪悍的名字。他老爹一准儿介么想滴:
——孩子,咱做太监,也要做个彪悍的太监,才算对得起咱们家列祖列宗祖宗八代。
“王振,你小子有公主撑腰就拽了你?我差点没让你害死——你那手纸怎么搞的?”
什么怎么搞的?我不明白,打量下葛大虎。咧着大嘴一脸暴发户的表情,跟捡了钱似的,不像被我的手纸弄成痔疮的样儿。
“你那手纸到底打哪儿来的,嗯???”葛大虎问我。
“你管呢?!!!”我眼睛一瞪。这目光我估摸着一真大虎都能叫我瞪死。
葛大虎凑过来,神秘兮兮说:“我说哥们儿,哪儿弄的手纸透露下呗——哥们我也弄点儿。”
刚才你不还说差点儿让我害死吗?你什么意思你?
葛大虎从怀里掏索半天,拽出一金光闪闪的东西递给我说:“你看——”
我接过来,是个纯金的锁片,上边祥云缭绕的刻了些图——我也不认识——然后底下刻了行小字:
我爱你。
晕倒。古代人也说这仨字的吗?
不过细细地看这图跟这字绝对刻的刀工不一样。字更像我自己拿破刀片划出来的。(老子就是传说中拿破仑的亲生兄弟拿破刀。)
我问葛大虎:“你他妈发财啦??这么沉一块金子,打哪儿抢的你?”
葛大虎捶我脑袋一下说:“滚!你才抢的——你还记不记得你给我那卷手纸?”
你刚还问我手纸哪儿来的。我怎么不记得!!!
葛大虎倍儿得意笑着说:“这个,就从你那手纸里头跑出来的!”
我的手纸?
舒晨的字?
我迅速在大脑里头把这件事建立了一个客观的必然的因果的联系。
按理说在古代,没有人会写简体字的“爱”的。
那……
不过我想起舒晨那张冷若冰霜的脸,立马摇摇头又把刚冒出来的想法给摁死了。
葛大虎看我盯着金锁不放,怕我主张对这块金子的先占所有权,赶紧说:“喂,看完没?我说这手纸你到底哪儿弄的,告我我多弄点儿去。”
我说:“估计也就这一件了。你小子运气不错。”
葛大虎得意洋洋说:“那是——”语气一转,“不过为了它,哥们我也没少受了罪我。”
受什么?
“你不知道这金子一直搁手纸卷最里头,我上厕所哪看那么仔细拿过来就用——差点没把我屁股给划透气喽。”
??什么意思?这金锁不会跟你屁眼儿……
葛大虎还跟那儿磨叽说:“当时疼死我——后来扔地上才看见,居然是块儿金子!!这金子可是我捡的,跟你可没关系吧??”
我吐……我赶紧抖搂着手把那金锁甩出好几十米去,吼他:“这么脏!!!!!!!!”
葛大虎一边儿跑出去追金锁一边儿扭头跟我喊:“洗过!!”
他妈的别恶心了。
……我至少洗了八百次手,还觉得手上跟沾了大便似的臭烘烘黏糊糊。
下午。很平静的一个下午。
我中午给恶心得都没吃午饭,下午正肚子叽里咕噜瞎叫唤的时候,云泊来了。
“噢,早啊。”我尴尬地看着她笑。
云泊也有点尴尬地看着我,说:“可……可是,已经不早了,都,都下午了吧?”
我也结结巴巴说:“啊?——噢,就是就是。你看我,都,都没注意到时间过,过得这么快……”
云泊忽然脸红得像个番茄,说:“我想问下,你今晚有空吗?”
今晚????
我心里边儿“激灵”一下。
“你有事啊……”我心虚地笑着问她。
云泊忽然就哭了。
我手忙脚乱给她擦眼泪,她边哭边说:
“今天上午,我一个人在屋里,居然那个讨厌的皇上又来了……
“他跟我说话,我躲着他,没想到他……呜……
“我就用你说的办法大声喊人,他就说,就说,那好他走,可是明天晚上要在他那儿‘召幸’我……
“还说……呜……”
别哭了。乖。我明白了。
云泊哭得更厉害了。
我心里挺替她难受的。女人大概最怕的就是她不喜欢的男人缠上她了吧。
所以我这算不算见义勇为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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