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岫和听不进解释。
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这个恶魔的真面目!
侮辱女子本就该是死罪!
她眉目冷凝,轻声低喝:“够了,我不听你的解释!我只想与我女儿好好生活,至于你是谁,在知微面前,提都不要提!”
宫落羽冷声一笑,伸手紧紧箍住沈岫和精致的下颌,语气淡漠,“她是本相的女儿,本该是遨游九天的凤凰,如何能跟着你龟缩在这鬼地方?”
从前他途径那村落之时,中了媚毒,只有与女子交欢才能解毒。
他理智尽失,才随意闯入一个农户家中。
况且,他去的时候,那个所谓哥哥正色眯眯趴在沈岫和的房门外,若不是他打晕了那人,沈岫和清白也难保。
沈岫和面色冷凝,对眼前这张与南知微十分相似的容颜恨入骨髓。
“知微是南老爷的女儿,跟你没有关系!”
宫落羽捏紧了她的下颌,眸光清冷,“若不是本相的女儿,本相不介意再同你生一个。本相,尚未娶亲。”
沈岫和瞠目结舌。
南知微淡淡嘤咛了一声。
“这老东西真是太不要脸了。”
她声音低微,宫落羽却敏锐地听到,他抬手,一只飞镖擦着南知微的脸颊而过,一缕乌发飘然落下。
“下次若是再对本相无礼,本相就割了你的舌头。”
他凝眸望向江辞白,“江辞白,还不滚!”
南知微睁大了双眸,这老男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他女儿,还这样狠毒!
江辞白却叹了一口气。
一个是自己未来的岳父,一个是自己如花似玉的小娇妻,该哄着哪个?
沈岫和看出了屋檐二人的为难,她闭上双眸,淡淡道:“你们先走吧,我会自己解决。”
南知微想了想,这老男人应该不会伤害沈岫和,才牵着江辞白的手离开了。
回到房间中,南知微面色清冷。
她好气啊。
一想到今日被那老东西欺负,她就恨得牙根痒痒。
江辞白望着她气鼓鼓的模样,忍不住哑然失笑,“知微也有吃瘪的一天。”
“殿下还说,纵容那老东西欺负我!”
南知微万分恼怒,一想到这老东西丢下沈岫和不管不顾,在自己成为王妃后,突然想认亲,这不是找她养老吗?
她根本不可能认这个所谓的爹爹!
“他到底是你亲生父亲。”
“他就是想沾兰成王府的光,若真的想念我母亲,早就该来了,怎么会一直等到现在呢?”
江辞白轻笑。
“他如今权倾朝野,本王在他面前也不过如同蝼蚁。你若是认了他做父亲,就连皇帝都要对你敬重几分。”
南知微诧异。
那老东西还这样有权势呢?
那又如何?仗着自己有钱就可以欺负农户家的女儿吗?
她对于他毫无好感。
而且,今天那个假装病人的妇人也是他的属下,分明他是来试探她的。
江辞白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他这人经历厮杀,怕是心中根本毫无亲情,不过,他来认亲,本王也很好奇。”
南知微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怎么偏偏这人是她的爹爹呢?
还有南琛,她脑海中浮现出原主一些断断续续的回忆。
那时原主才四五岁,饿得只能凭雪充饥,一双小手冻得通红开裂。
在外做生意的南琛风尘仆仆归来,见状目呲欲裂,将原主抱在怀中柔声安慰,还将那些婆子们狠狠责罚一通。
南琛不常归家,可在幼时原主的回忆中,最盼望的就是南琛回来的时光。
他会带帝京昂贵的首饰布料给沈岫和,会带精致奇巧的玩具给原主。
只是后来,他的性情也大变……
她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这便宜老爹,曾经也对沈岫和动过真情,只可惜,有时候时间不对,只能够错过。
她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袖,小声地说道:“你们男子是不是都这样薄情寡义?”
虽然不知内情,但她已经给宫落羽打上了一个渣男的标签。
江辞白望着南知微那双泛起红血丝的双眸。
她是那样认真。
他勾起唇,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你觉得本王是这种人吗?”
南知微目带怀疑。
她小声地说道:“那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殿下平日也一本正经啊,可一到晚上就禽兽不如。”
禽兽不如?
江辞白似笑非笑地挑起眉头,“知微,如今越来越大胆了啊。”
他已经努力克制,她还敢这般说他,莫不是真的要他好好欺负她?
南知微自觉失言,急忙往外面跑出去,“我去找暮云深玩了。”
江辞白盯着她的背影,却是没有说话,垂眸正襟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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