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不知使了什么妖法,让我手臂受伤,这一次,我也要打断你的手臂!”
胡媚儿到底不敢再直接伸手打南知微。
她眉头一挑,一群侍卫立刻虎视眈眈地围上来,不怀好意地望着南知微。
暮云深本来不爱跟胡媚儿相处,所以坐得远远的。
看到这一幕,她心中一惊,走上前来护在了南知微面前,冷声说道:“胡小姐,你虽是刑部尚书之女,也不能碰王妃分毫!”
南知微看着护在自己面前的暮云深,心中蓦然一暖。
她轻轻拍了暮云深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害怕,直直注视着胡媚儿,语气决然,“胡媚儿,你真是丑人多作怪,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本事伤我分毫!”
“你竟敢说我丑?”胡媚儿气急败坏,“快给我拿下她,我要割了她的舌头!”
今夜胡广宪将江辞白给邀请到了官邸商议事情,所以胡媚儿才敢如此有恃无恐。
侍卫们急忙上前,就在快触及到南知微衣袖之时,南知微挥手洒落一层粉末,瞬间,那侍卫们都七窍流血地倒下哀嚎不止。
南知微自从在天机道人手中吃过一次亏,就绝不肯再一次吃亏,特意研制出了毒药。
胡媚儿看着自己的侍卫横七竖八倒了一地,不由吃惊地喝道:“南知微,你好大的胆子!”
南知微好整以暇地把玩着手中的药粉,神情淡漠,“你不是说我会妖术吗?既然如此,你要不要尝一尝?”
她作势要向胡媚儿洒出毒粉,胡媚儿等人急忙落荒而逃,“南知微,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南知微不理会她们,拉了暮云深的手就往外面走去。
暮云深叹了一口气,心中有点烦闷,“一想到胡广宪天天盘算着要将胡媚儿塞入我家,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就她那蛮横的性子,怕是容不下暮在宥。”
“放心吧。”南知微缓缓勾起了唇。
她能蹦跶的时间,长不了。
又过了十日。
暮云深邀请南知微去暮府做客,南知微如约而至。
抱厦中光影绰约,地板光可鉴人,上雕刻着竹纹,高卷珠帘,枝桠横陈窗棂,绽出几朵艳丽的桃花。
南知微携了江辞白的手入了抱厦,目光就落在了一个纤细的辣美人身上,她眉宇中染着一丝骄傲,如若瓜子一般的脸颊上布着两个浅浅的梨旋,身着红衣,鸦青色发鬓上簪满了金钗,贵气逼人。
所有的人都围着她巴结讨好,“胡小姐真是貌若天仙啊!”
“果真跟督师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胡媚儿自出生以来就没听过众人这般夸赞自己,倨傲地用染了艳红色丹寇的指甲将发间散乱的发丝捋至耳后,媚色生香。
如今,众人瞧着她魅惑众生的容颜,心中都闪过一个词语。
人如其名。
南知微身后的盈香诧异地揉了揉眼睛,心中诧异极了,不可置信地说道:“王妃,那个真是胡小姐吗?”
南知微颔首。
盈袖咬着手中的帕子,“真是可恶,要不然这功劳就是咱们的了,都怪那南见月!”
她话音刚落,背后忽而响起阴冷的声音,“什么功劳?”
盈香盈香吓了一跳,急忙回首行礼,“参见大督师。”
暮溪舟眸中生寒,冷冷睨向南知微,眸中神情被阴鸷所遮挡。
南知微不知为何被他瞧得心虚,只得笑嘻嘻道:“恭喜大督师,得了个娇艳的美人未婚妻!”
暮溪舟冷冷地说道:“若你觉得她娇艳,本督师可以赠与兰成王。”
南知微眼皮一跳,瞬间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炸毛的小狐狸,“多谢督师厚爱,不过我家殿下非我不可,这福气他断然无法承受,还是留给您享用吧!”
江辞白忍不住笑了出声。
他的知微嘴上也是不能吃亏的。
南知微被他取笑了,横了一眼望过去,江辞白的笑意止住,轻咳几声,柔情地望着南知微,“是啊,本王只愿得王妃一人,白首不相离。督师不必拿本王取笑。”
暮溪舟看着两人恩爱的模样,面色渐冷。
这时,胡媚儿一眼就望见了暮溪舟,她顿时心中一喜,身形柔弱无骨地奔了过来,娇媚道:“督师……”
暮溪舟堪堪躲开她的饿狼扑食,胡媚儿一下子撞在了门上,哐当一声,引来众人瞩目。
胡媚儿回首望向他,可怜楚楚地咬着唇瓣,“督师怎地这般无情?亏得奴家日日夜夜都想着您。”
在场的贵公子们都觉得她实在太美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暮溪舟面无表情地走到自己的虎皮太师椅上坐下,一脚慵懒踩在凳上,看也不看胡媚儿一眼,“胡大人是如何教女?众目睽睽之下没有一点规矩。”
胡广宪的脸色难堪起来。
暮溪舟这小子一点脸面都不给他留。
若不是胡媚儿这丫头对暮溪舟一见钟情,他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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