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府人因是南知微的娘家人,所以今日也和众官员来了,见到太后,全部都恭恭敬敬跪下行礼。
太后满心都是自己的孙儿,根本无暇顾及南府人,由着南知微搀扶入了府中。
正殿中。
金碧辉煌的大殿中摆放着无数的小几,小几上放着珍贵的琉璃杯与夜光杯,泛着浅浅的光泽,墙上更是以蹴鞠大的夜明珠当作烛火照明。
凤锦城的大多数官员,今日还是第一次来王府,见王府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败落,不免俱是微微一怔。
南见月更是嫉恨得要死。
她身侧的南见欢握紧了手指,死死地盯着南知微,低声道:“大姐,没想到王府竟然这般富贵,早知道就不该让那个贱人嫁进来享福。”
“你以为我不后悔吗?放心吧,她得意不了多久了!”南见月讥讽笑道。
南见欢得意地挑眉,“是啊,大姐,那个王爷连脸都不敢露出来,一定是个丑八怪!想到南知微每日要在一个残疾身下承欢,啧啧,真是恶心呢!”
南见月虽然也很赞同南见欢的话,但她已经伪善久了,所以只是轻轻一笑,“二妹妹,不许胡说。”
说罢,她轻轻在身后婢女听雪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听雪神情一变,用仅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道:“小姐,若是奴婢被抓到了,是死罪呢!”
“你且放心吧,今天众人都来迎接太后,一定会疏忽看守。”南见月优雅地站起身,往外面走去。
南见欢心中陡然升起淡淡的疑惑,“大姐,你去哪?”
“我去茅房,妹妹不必管我。”南见月回首嫣然一笑,眸中。
她这次可是准备了好礼物给南知微呢!
此时,太后坐在殿中最高处的正座,她发间的凤冠闪烁着幽幽的冷光,一双眼眸中满是凌厉,故而所有人都低下头不敢说话。
“辞白,你如今愈发瘦弱了,看来这凤锦城的人,竟敢如此苛责你!”太后冷冷地说着,眼底翻涌着怒意。
她此次来凤锦城,一来是要看孙儿的婚后生活,二来就是要为这命苦的孙儿撑腰!
众人听到太后的话,身上禁不住寒了一下,大家都以为兰成王现在身份尴尬,没想到太后竟然还这么关心他!
江辞白锥帽下爆发出阵阵咳嗽,有气无力地说道:“太后娘娘,咳咳……都是孙儿身子不争气,怨不得他人不将孙儿看在眼中。”
“你好歹也是我们皇室后辈,若是谁敢低看你一眼,怕是不想要这脑袋了!”太后的眸光缓缓扫视一圈众人,语气赫然如同冰锥重重落在众人耳中,直刺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殿中众人听后,慌忙纷纷跪下请罪。
他们哪里敢去招惹这位主?平日里他性情古怪,曾经有官员只是隔着马车,嘲笑了他一句双.腿有疾,就被他命人将那官员拖下去活活打断双.腿。
怎么太后来了,他就开始卖惨?
南知微也看向了江辞白,虽然锥帽上的白纱遮住了他那舒朗的面容,但他前几日还将她的手咬得鲜血淋漓,今日忽然换做可怜兮兮的模样,换脸之快,令她瞠目结舌。
她垂眸,遮住了眸中的细雪飘伶,同时也在庆幸自己很识时务,没有惹怒他。
“孙儿谢过太后娘娘的关怀,不过孙儿不愿太后娘娘为孙儿担忧,孙儿如今过得很好。”江辞白虚弱地说道,似乎再说几句话,就能够晕倒。
南知微扶住了他的身子,为他顺气。
太后担忧他的身体,急忙阻止了他,“你身子虚弱,就不用多说了。”
她看向南知微,微微勾起唇角,“有你王妃在这里照顾,哀家也能省不少心。”
众人的视线偷偷移到了南知微的身上,只见她单薄的身影伫立在大殿之下,盈盈一握的纤腰仿若风一吹就能断,如星子寥落的眸子却暗藏无数信念。
南琛看着自己这个庶女,感受到众人投来羡慕的目光,脊背也直了不少。
他现在可是王妃的父亲,虽只是商贾,却能攀上皇亲,在这小小凤锦城已然是了不得的身份了!
太后闲聊一会儿后,一个个侍女就鱼贯而入,手中端着精致的佳肴果菜,依次送到众人的小几前。
南知微端起自己小几上的汤,正准备喝一下暖暖胃,可是却闻到了异样的味道。
是蒙汗药!
她眸光微微一闪,却如常地举起手臂,缓缓将玉碗送到自己的面前,引袖而饮。
当听雪看到这一幕时,心中顿时一喜。
不多时,南知微倏然伸手扶住了额头,神情看似:“真是抱歉,祖母,孙媳身子偶有不适,先下去休息片刻可好?”
此时回到席间的南见月凶狠地扬起了唇角,就算今天事情没成,因为南知微在宴席离席,太后也会觉得她没规矩。
不过太后却不如她意料之内发怒,反而关切地问道:“王妃身子困倦,不如哀家让御医为你医治。”
“不必了,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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